孟行悠被自(zì )己脑子里(lǐ )闪过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,连忙甩头清醒过来,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,烧得她脑门发(fā )热。
大概一回生二回熟这个道理也适用于翻车上。
孟行悠摸不准迟砚的想法,选择按兵不动,静待后招(zhāo )。
孟行悠气不打一处来:她对迟砚有意思,关我鸟蛋事?什么公主病,活该我欠她的(de )。
孟行悠(yōu )收起笑容拧着眉头, 这回仔仔细细斟酌了措辞, 确定不会再翻第五次之后, 才找到一个切口(kǒu ), 重新拾起话题:班长,我是不是吓到你了?
迟砚抬手,看了眼腕表,午休还剩一节课的时间,说:走吧(ba )。
六班的宣传委员是个极不靠谱的刺头儿, 黑板报的事情上周五放假前贺勤就交代过,可愣是等(děng )到这周四, 后面的黑板还是一片空白。
这一番话听得楚司瑶这个乐天派都悲观起来:好(hǎo )像也是悠悠,这是不是太超纲了,我是个画画废,更别提什么调色了。
画个扔卷轴的古代美男(nán )子,这张是一个画手大大给一本小说画的男主人设图,我觉得挺合适的,传统文化嘛,古香古(gǔ )色。
毕竟(jìng )他是个不会谈恋爱的人,给妹子出头这种事,只有想泡妞的男生才会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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